彼得是一位记者,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手里攥着那天晚上他的第五杯香槟,兴奋地跟我介绍自己:“告诉你,我可不是那种要钻到贫民窟去报道苦难的记者,报道苦难有什么用?”他对我举了一下香槟杯,“让那些自由派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