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的夏天,我在5号地割麦子。北大荒的麦田,甩手无边,金黄色的麦浪起伏,一直翻涌到天边。一人负责一片地,那一片地大得足够割上一个星期,抬起头是麦子,低下头还是麦子,四周老远见不着一个人,真的磨人的性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