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教我用剃刀刮胡子
难道就这样默认
我是一个男人了吗
想起在数不尽的
那些黑夜中
借着床头闪烁的微弱光亮
边听断断续续的鼾声
边望他背过我去的身体
上面沉重结实
却满余浮肿的皮肉
甚至连他在年轻时
右臂刺的那只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