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结婚后,两年闹别扭,不搭腔,第三年才有了一个儿子,这就是我的大哥。
从我记事时到以后的几十年里,哥哥在我头脑中的形象几乎没有改变:微驼的腰板,两只像小蒲扇一样的大耳朵,两只大眼睛朝着你滴溜滴溜地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