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是否也可以像一个人那样,敏感、易怒、自大而目空一切?在埃米尔·涂尔干看来,“一战”时期的德国正是如此。它不能容忍任何觉得有侮自己尊严的行为,也不承认有什么应当恪守的国际准则和约定;绝不应怯懦地回避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