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,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期一过,我主动请缨去团里最艰苦的哨所。位于大山深处的哨所路陡沟深,与世隔绝,尽管我早有思想准备,但还是一下子傻了眼,心里除了后悔就是想哭,身在哨所心却飞出山外。
哨所的杜班长对我这(试读)...